但我不大知道什么叫作生活。对于性爱经历,有必要在此补充几句:如你所知,这种事以前是不让写的。假如我写了,上面就要枪毙有关段落,还要批上一句:脱离生活。现在不仅让写,而且每部有关爱情的小说都得有一些,只是不准太过份。这就是说,不过份的性爱描写已经成了生活本身。自从发生了这种变化,我小说里的这些段落就越来越简约。那些成了家的人说:夫妻生活也有变得越来越简约之势。最早他们把这件事叫作静脉注射,后来改为肌肉注射,现在已经改称皮下注射了。这就是说,越扎越浅了。最后肯定连注射都不是,瞎摸两把就算了。我的小说写到最后,
橘黄色的落日余晖给一切都带上一丝怀旧的温情,哪怕是断头台
米兰·昆德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1
除了好事,什么都干;除了脸,什么都要。
当年明月(石悦) 《明朝那些事儿》2
因为天真的理想主义者纵使执着、纵使顽强,却依然是软弱的。他们并不明白,在这世上,很多事情你可以不理解,却必须接受。只有真正了解这个世界的丑陋与污浊,被现实打击,被痛苦折磨,遍体鳞伤、无所遁形,却从未放弃对光明的追寻,依然微笑着,坚定前行的人,才是真正的勇者。不经历黑暗的人,是无法懂得光明的。
当年明月(石悦) 《明朝那些事儿》1
一人花开,一人花落,这些年从头到尾,无人问询。
顾漫 《何以笙箫默》1
我劝你不要和一个律师讨论物品所有权的问题。
顾漫 《何以笙箫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