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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学早,小矮弱笨,没什么朋友,玩沙包、皮筋、跑跳都不及人,就靠墙背手看着。
    课堂上老师把 “爱屋及乌” 读成“爱屋及鸟 ”,我愣乎乎站起来当众指出。老师脸色一沉,说话难听一点,此后我就不再去他办公室。朋友间有话不当心,刺到痛处,就不再交往。十几岁出门读大学,不习惯集体生活,与同寝室的女生都疏远,天天插着耳机听收音机一如果当时有这说法,大概也可按 “收音机瘾” 收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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