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你说很多话,你都只会回答嗯,你难道一直在拉屎吗。”
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称不近女色的,他们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罢了,一旦遇上,凭着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马上会变成不禁女色,所以,历史学科无须再追究汉字是不是仓额所创,总之,汉字定是男人造的,而且是风流男人造的。
韩寒 《三重门》1
你们当初剪掉了我的翅膀,现在却妄想让我飞翔。
佚名 《意林》1
语文书里作者文章的主题立意仿佛保守男女的爱情,隐隐约约觉得有那么一点,却又深藏着不露;学生要探明主题辛苦得像挖掘古文物,先要去掉厚厚的泥,再拂掉层层的灰,古文物出土后还要加以保护,碰上大一点的更要粉刷修补,累不堪言。
韩寒 《三重门》1
文学这东西好比一个美女,往往人第一眼看见就顿生崇敬向往。搞文学工作的好比是这个美女的老公,既已到手、不必再苦苦追求,甚至可以摧残。雨翔没进文学社时常听人说文学多么高尚,进了文学杜渐渐明白,搞文学里的搞作瞎搞、乱弄解释,更恰当一点可以说是编文学或是槁文学。
韩寒 《三重门》1
不要总觉得别人坏,他们的主要问题是蠢呀。
马薇薇 《微博》1
亦岂效区区书生,数黄论黑,舞文弄墨而已乎?
罗贯中 《三国演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