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女人是哪一位？”
“就是你啦。”
以前也有人这样问过我，但是我没有回答，换了是黄药师的身份，我发觉这几个字原来并不是很难说出口。
……
那晚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慕容燕或是慕容嫣。几年之后，在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剑客，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是听说，他喜欢对着自己的倒影练剑，他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独孤求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