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深道:“洒家要打条禅杖,一口戒刀。不知有上等好铁么?”待诏道:“小人这里正有些好铁,不知师父要打多少重的禅杖、戒刀,但凭吩咐。”智深道:“洒家只要打一条一百斤重的。”待诏笑道:“重了。师父,小人打怕不打了,只恐师父如何使得动?便是关王刀,也则只有八十一斤重。”智深焦躁道:“俺便不及关王?他也只是个人!”
施耐庵 《水浒传》1
他不是一个坏人,而是一个半好的人,这也许更糟;他生性懦弱,没有一点儿脾气,没有毅力,还自以为是慈父、孝子、贤夫、善人;或许他真是慈父孝子等等,如果要做到这些,只要有种婆婆妈妈的好心,只要象动物似的,爱家人象爱自己一部分的肉体一样。而且他也不能说是十分自私:他的个性还够不上这种资格。他是哪一种人呢?简直什么都不是。这种什么都不是的人真是人生中可怕的东西!好象一块挂在空中的没有生命的肉,他们要往下掉,非掉下不可;而掉下来的时候把周围的一切都拉下来了。
罗曼·罗兰 《约翰·克利斯朵夫》1
我爹一辈子没败过,谈何输赢。
王家卫 《一代宗师》1
不要总觉得别人坏,他们的主要问题是蠢呀。
马薇薇 《微博》1
他们就像可悲的烟花女子,试图以涂脂抹粉与争妍献媚来重现芳华正茂的假象。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