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女朋友逛完街吃饭,本来吃的好好的,女朋友突然就发了火。
首先抨击了我的生活作风问题,比如吸烟酗酒不修边幅,在家里从来不主动做卫生。接着说我对她一点都不关心,好几次她感冒了都是自己买的药,更过分的是我还跟很多小妹妹玩暧昧,她越说越气,觉得我这种人在电影里绝对活不过三分钟。
我挣扎了一下:我手机里除了你妈和我妈,没有别的女性啊。
她哇一下哭了出来:你非要气死我啊……
我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努力回想了发生的种种细节,突然灵光一现拍拍脑袋,跑去大洋百货把刚刚那件有点贵的裙
小北,我师父说,见面聊天气是人类农耕太久的积习,关心风雷云雨,是担心粮食收成,关系身家性命,不是寒暄客套,没话找话。小北,如此说来,你看今天的天气就挺好,风也有,雨也有,闪电也有,反正误不了身家性命,我们去散步吧。
李诞 《笑场》1
这条荒野里唯一的柏油路,照样被我日复一日地来回驶着,它乍看上去,好似死寂一片,没有生命,没有哀乐,其实,它跟这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一条街,一条小巷,一条窄弄,一条溪流一样,载着它的过客和故事,来来往往地度着缓慢流动的年年月月
三毛 《撒哈拉的故事》1
脸上带着一点笑,可是眼睛确是死的。
张爱玲 《沉香屑·第一炉香》1
一半是悲哀,一半是感动。这一日,邬桥的画面是铅灰色的线描,树叶都掉光了,枝条是细密的,水面也有细密的波纹。绿苔是用笔尖点出来,点了有上百上千年。房屋的板壁,旧纹理加新纹理,乱成一团,有着几千年的纠葛。那炊烟和木杵声,是上古时代的笔触,年经月久,已有些不起眼。洗衣女人的围兜和包头最醒目,虽也是年经月久,却是有点不灭的新意,哪个岁月都用得着似的,不像别的,都是活着的化石。它是那种修成正果的不老的东西,穿过时间的隧道,永远是个现在。是扶摇在时间的河流里,所有的东西都沉底了,而它却不会。什么是仙,它们就是。有了它
王安忆 《长恨歌》1
愈是精微的事物愈不可重复。
周国平 《守望的距离》1
上海弄堂因有了王琦瑶的缘故,才有了情味,这情味有点像是从日间生计的间隙中进出的,墙缝里的开黄花的草似的,是稍不留意遗漏下来的,无心插柳的意思。这情味却好像会晕染和化解,像那种苔藓类植物,沿了墙壁蔓延滋长,风餐露饮,也是个满眼绿,又是星火燎原的意思。 其间那一股挣扎与不屈,则有着无法消除的痛楚。上海弄堂因为了这情味,便有了痛楚,这痛楚的名字也叫王琦瑶。上海弄堂里,偶尔会有一面墙上,积满了郁郁葱葱的爬山虎,爬山虎是那些垂垂老矣的情味,是情味中的长寿者。它们的长寿也是长痛不息,上面写满的是时间、时间的字样,日积
王安忆 《长恨歌》1
人们说女人总是对初恋念念不忘,但或许她并未一直惦记着他。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