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偶尔才会在特定气氛的感染下施以善行,就像他们偶尔才会挥霍一次钱财一样。
梦是一个喋喋不休的妻子,睡眠是一个默默忍受的丈夫
泰戈尔 《飞鸟集》1
忽然高脱弗烈特在黑暗里唱起来。他的声音很轻,有点儿嗄,象是闷在心里的,一二十步以外就听不清。但它有一种动人的真切味儿,可以说是有声音的思想;从这音乐里头,好象在明净的水里面,可以直看到他的心。克利斯朵夫从来没听到这样的唱,也从来没听到这样的歌。又慢,又简单,又天真,歌声用着严肃的,凄凉的,单调的步伐前进,从容不迫,间以长久的休止,——然后又继续向前,逍遥自在,慢慢的在黑夜里消失了。它仿佛来自远方,可不知往哪儿去。
罗曼·罗兰 《约翰·克利斯朵夫》2
他的眉宇间不见傲慢,有的只是超越年龄的深沉。
桐华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1
沉静的夜,居然突然像泼了浓浓的色彩一般俗艳地活泼起来。
三毛 《撒哈拉的故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