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分很多种,有一种是伤口已愈合,还有一种是伤得血肉模糊的麻木。
“我是一个偶尔会发疯的人啊。
江南 《龙族》1
方鸿渐还想到昨晚那中国馆子吃午饭,鲍小姐定要吃西菜,说不愿意碰见同船的熟人,便找到一家门面还像样的西馆。谁知道从冷盘到咖啡,没有一样东西可口:上来的汤是凉的,冰淇淋倒是热的;鱼像海军陆战队,已登陆了好几天;肉像潜水艇士兵,会长时期伏在水里;除醋外,面包、牛肉、红酒无一不酸。
钱钟书 《围城》1
幸福就像一件浑然天成的瓷器,一旦碎裂,便不可能完好如初。
乐小米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1
我正试着描述这些人的生平,在写作过程中,我时时能感觉到有一种强大的、悲怆的东西包围着我,生者和死者都在场,一切都象是偶然,一切又象是预先排演好了,人间种种,不过是这出戏的一个过场。而谁将是最后的谢幕人?
慕容雪村 《天堂向左,深圳往右》1
“你再活下去,就好看不成了。”拜伦辩道:“那么天才还有没有用完哪?”
木心 《哥伦比亚的倒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