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因为夸大自己的感情,因此它只会被极端感情所打动。希望感动群体的演说家,必须出言不逊,信誓旦旦。夸大其辞、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这些都是公众集会上的演说家惯用的论说技巧。
从长远看,不断重复的说法会进入我们无意识的自我的深层区域,而我们的行为动机正是在这里形成的。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们会忘记谁是那个不断被重复的主张的作者,我们最终会对它深信不移。
古斯塔夫·勒庞 《乌合之众》1
不是我有偏见啊,要为了面包犯罪,这个社会有问题;要为了钱犯罪,那这个人就有问题。你说的这种,绝对不是为了面包犯罪的那类,能做到这种程度,那说明他有更高的追求,但我不觉得是好事……再说了,就真是学者,有几个好东西?
是啊,我同意你的观点,单纯作案的犯罪分子不可怕,但有追求、有理想的犯罪分子,那就可怕了,啧……
是啊,我同意你的观点,单纯作案的犯罪分子不可怕,但有追求、有理想的犯罪分子,那就可怕了,啧……
常书欣 《余罪》1
人们经常说起那家大众剧院,它只演令人压抑的戏剧,散场后,必须保护扮演叛徒的演员,免得他遭到观众的暴打。他所犯的罪行,当然是想象出来的,引起了群众的巨大愤怒。我觉得这是群体精神状态最显著的表现之一,这清楚地说明,要给他们什么暗示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假与真几乎同样奏效。他们明显地表现出真假不分的倾向。
古斯塔夫·勒庞 《乌合之众》1
如果围绕着欲望和愿望的主题展开幻想,那么每个人的想象力都不逊色于天才。
张方宇 《单独中的洞见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