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是舒展自己风姿的百合,而米楚,却是那朵跟我一起携手对抗风雨的野玫瑰。我以前看到过一个很美的词叫双生花。一蒂双花,并列开放,互相感知互相融合,同生共死。我觉得那就是说我和米楚的。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厂的猎手,可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
迟子建 《额尔古纳河右岸》1
梦是一个喋喋不休的妻子,睡眠是一个默默忍受的丈夫
泰戈尔 《飞鸟集》1
她像商场里看到心爱的玩具就不肯挪动身体的小女孩,倔强地重复着她的渴望。
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1
这一次直渡撒哈拉,我们双双坠入它的情网,再也离不开这片没有花朵的荒原了。
三毛 《撒哈拉的故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