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主义,它的深度,无不抵于悲观主义;悲观主义止步,继而起舞,便是悲剧精神。
毋庸讳言,悲观主义是知识的初极、知识的终极,谁不是凭借甘美的绝望,而过尽其自鉴自适的一生。
得不到快乐而仍然快乐的才是悲观主义。
木心 《素履之往》1

想击退了寒凉,因此而来了悲哀
萧红 《呼兰河传》1

他心里明白,这么轻易到手的幸福是不可能持续多长时间的。
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2

凡是高洁、诚实的人,都是悲观的,都是可敬可爱的。
木心 《文学回忆录》1

人到了这个年纪,活着也烂了一半。
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