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们对于一些自发的决心,从没加以心理的剖析,对于促成那些行为的神秘的原因,没有加以说明。许多人宁可否认事情的结局,不愿估计一下把许多精神现象暗中联系起来的关系、枢纽和连锁的力量。
得不到快乐而仍然快乐的才是悲观主义。
木心 《素履之往》1

想击退了寒凉,因此而来了悲哀
萧红 《呼兰河传》1

仙道无凭,修真无期,尘世万象,人心不齐。
心梦无痕 《七界传说》1
真正伟大的思想来自于悲观主义,绝望,置之死地而后生。
木心 《文学回忆录》1

我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对生命态度淡然,认为向这个非我所愿而来、没有目的、又缺乏意义的生命讨好献媚、曲意逢迎是可笑的举动。面对生活,面对命运,我们以前是无能为力的,以后也一样无能为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尽力保持一点尊严。当然,让自己对世界和生命不存奢求很难,不渴望幸福就更是一句空话,但有了悲观这杯酒垫底,做人也会有一点风度。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1

凡是高洁、诚实的人,都是悲观的,都是可敬可爱的。
木心 《文学回忆录》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