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不值得。”洪七:“但我觉得痛快,这才是我自己,本来我应该没事,但我的刀没以前快,我以前快是因为我直接,认为对我就去做,从来不会想什么代价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变,直到那个女孩来求我,我才发现我完全变了,我竟然没有答应她,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答应。那天我很失望,我觉得我已经和你混在一起变成一个人,没有了自己,我不想和你一样,因为我知道欧阳锋,绝对不会为一个鸡蛋去冒险,这是我和你的分别……”
王家卫 《东邪西毒》1
人一旦有了一种思想,在任何事物中都能发现这种思想。
雨果 《巴黎圣母院》1
当一个人眼神清澈如水,额上还没有一道皱痕的时候,纵使最无情的法官,最不轻信人的讼师,最难相与的债主,也不敢贸然断定他的心已老于世故,工于计算。巴黎哲学的教训,他从没机会实地应用过,至此为止,他的美是美在没有经验。可是不知不觉之间,他血里已经种下了自私自利的疫苗。
巴尔扎克 《欧也妮·葛朗台》1
假如将人分成“狗型人格”和“猫型人格”,我觉得自己堪称彻底的猫型人格。听到“向右转”的口令时,会不由自主地转向左边。虽然这么做的时候常常心生歉疚,但好也罢坏也罢,这是我的天性使然。人有形形色色的天性。只不过我体验过的日本教育体系,在我看来,其目的似乎是培养为共同体效命的“狗型人格”,有时更是超越此境,甚至要制造出将整个集体引向目的地的“羊型人格”。
村上春树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1
人心无常,未见本人,不可信任。
猫腻 《庆余年》1
人因为无聊,才会没有凶残之心,而干出凶残之事。
司汤达 《红与黑》1
小说家和某种鱼一模一样,倘若不在水中始终游向前方,必然只有死路一条。
村上春树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