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借斯普林格先生的珠玑之言:请问翻搅死者的骨灰对我们有何好处?或者按照《新闻报》较为粗浅的说法,被害人已死,找到凶手有何益处?当然,除了正义和事实,什么也没有。
我们总是在撕裂一个鲜活的生命的同时,又扮出慈善家的样子,哀其不幸!我们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为着衣食而表演和展览曾被我们戕害的艺术;我们剖开了他们的心,却还要说这心不够温暖,满是糟粕。这股弥漫全球的文明的冷漠,难道不是人世间最深重的凄风苦雨吗!
迟子建 《额尔古纳河右岸》1
在这些西班牙占领者的性格和行为中确曾有过这样一种难以解释的复杂现象。一方面,他们以那种当时只有基督徒才有的虔诚和信仰,真心实意地,狂热地祈祷上帝,另一方面,他们又会以上帝的名义干下历史上最卑鄙无耻、最不人道的事
茨威格 《人类群星闪耀时》1
你总想着光芒万丈,我却喜欢你的平淡日常。
佚名 《佚名》2
我会放任他自由。他会自己夹着尾巴跑回来,重新甘于安稳的生活。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