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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所有的粗活,厨房里所有的油污活,她都体验到了。她得洗碗碟锅盆,玫瑰色的手指在油腻的碗碟上、在锅盆底上受磨损,她得用肥皂搓洗脏内衣内裤、衬衫以及餐厅抹布,然后把它们晾在一根绳子上。每天早晨,她得把垃圾运下楼,把水提上楼,每上一层楼都不得不停下来喘气。她穿的和平民百姓的家庭妇女一样,她要手挎着篮子,跑水果店、杂货铺、肉铺,她要一个子一个子地捍卫自己那可怜的钱包,讨价还价,锱铢必争,常常不免遭人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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