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古的东西涌上来,喉咙紧紧地往上走。读过的书,有的近了,有的远了,模糊了。平时十分佩服的项羽、刘邦都目瞪口呆,倒是尸横遍野的那些黑脸士兵,从地下爬起来,哑了喉咙,慢慢移动。一个樵夫,提了斧在野唱。忽然又仿佛见了呆子的母亲,用一双弱手一张一张地折书页。
他傻看着虎姑娘。她今天也异样,不知是电灯照的,还是擦了粉,脸上比平日白了许多:脸上白了些,就掩去好多她的凶气。嘴唇上的确是抹着点胭脂,使虎妞也带出些媚气;祥子看到这里,觉得非常的奇怪,心中更加慌乱,因为平日没拿她当过女人看待,骤然看到这红唇,心中忽然感到点不好意思。她上身穿着件浅绿的绸子小夹袄,下面一条青洋绉肥腿的单裤。绿袄在电灯下闪出些柔软而微带凄惨的丝光,因为短小,还露出一点点白裤腰来,使绿色更加明显素净。下面的肥黑裤波小风吹得微动,象一些什么阴森的气儿,想要摆脱开那贼亮的灯光,而与黑夜连成一气。祥子
老舍 《骆驼祥子》1
最折磨人的等待不是你在机场等一艘船,因为你终究会知道你永远等不到;也不是在餐厅排队等号准备点餐,因为你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最折磨的最无奈的等待莫过于你断不了念想却又不确定它能否发生,就像是每次你燃起了希望却又被雨浇灭,总是给你一点阳光让你忘记带伞却又给你倾盆大雨。
卢思浩 《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6
趋于完美是我们人生的意义
姜思达 《奇葩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