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对于女人来说,我们这种生活是很苦的。至少对某些女人来说是这样。我记得我妈妈足足活了七十多岁。每天都干活,雨天也好晴天也好;自打生了最后一个小子之后就没躺下来生过一天病,直到有一天她挺古怪地朝四周瞧了瞧,又特地去把她那件在箱底压了四十五年的镶花边的睡袍拿出来,穿在身上。她躺到床上拉好罩单又闭上了眼睛。“你们大家要尽心照顾好爹哟,”她说。“我可累了”
我仅仅信奉一个原则:没有受到过“善”的教育的女子,上帝几乎总是向她们指出两条道路:一条通向痛苦,一条通向爱情。但这两条路走起来都十分艰难。那些女人在上面走得两脚流血,两手破裂,但她们同时在路旁的荆棘上留下了罪恶的外衣,赤条条地抵达旅途的尽头,在上帝面前赤身裸体,也不脸红。
小仲马 《茶花女》1
如工艺品一样的女人多如牛毛,如艺术品一样的女人则凤毛麟角。
张方宇 《单独中的洞见2》1
这个世界呢,有关男人的话题,总是很丰沛。从三进家门而不入的大禹同志到被诛了十族的方孝孺同学;从铁面无私杀侄儿的包黑脸再到走向共和的孙国父,从野史到正史,从怪谈到正说,男人总有能耐把自己塑造得很悲情,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英雄情结,跟女人喜欢漂亮衣裳全套skII一样一样的。
书海沧生 《十年一品温如言》1
年轻姑娘穿得太朴素了,总是不太好。
川端康成 《古都》0
孤独的人,从来没有能够把自己的怪脾气交给任何女人摆布。
德莱塞 《最后一位巨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