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有两个不同的自我:体验的自我平等地忍受每时每刻的体验,而记忆的自我事后几乎把全部的判断权重放在两个时刻上,即最糟糕的时刻和最后的时刻。
无论脚步走多远,在人的脑海中,只有故乡的味道熟悉而顽固,它就像一个味觉定位系统,一头锁定了千里之外的异地,另一头则永远牵绊着,记忆深处的故乡。不管是否情愿,生活总在催促我们迈步向前。人们整装,启程,跋涉,落脚,停在哪里,哪里就会燃起灶火
陈晓卿 《舌尖上的中国》1
长安觉得她是隔了相当的距离看着太阳的庭院,从高楼上望下来,明晰,亲切,然而没有能力干涉,天井,树,曳着萧条的影子的两个人,没有话,不多的一点回忆,将来是要装在水晶瓶里双手捧着看的,她的最初的也是最后的爱。
张爱玲 《金锁记》1
把回忆揣进手掌的血管里
毕赣 《地球最后的夜晚》1
写下来吧,当你有一天甚么都记不得的时候,至少还有人会帮你记得这些人、那些事。
吴念真 《这些人,那些事》0
每段记忆都是零碎的,犹如残破的蛛丝,无声无息地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桐华 《最美的时光》1
就像小时候我们总是躲猫猫的那个防空洞一样,属于我们某些特殊的时代,隶属于记忆,永远不会磨灭。
艾小图 《日光沉寂,豆蔻彼年》0
美丽的蘑菇云像晚霞般燃烧,留下的是或许永远都没法抹去的关于废墟关于灭绝的记忆。
笛安 《芙蓉如面柳如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