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索人心的深度 却看到了人心的浅薄 #云雀叫了一整天#
木心 《木心之诗合集》2
吴用道:“我指望贤弟看见我死之后,葬我于此。你如何也行此义?”花荣道:“小弟寻思,宋兄长仁义难舍,恩念难忘。我等在梁山泊时,已是大罪之人,幸然不死,累累相战,亦为好汉。感得天子赦罪招安,北讨南征,建立功勋,今已姓扬名显,天下皆闻。朝廷既已生疑,必然来寻风流罪过。倘若被他奸谋所施,误受刑戮,那时悔之无及。如今随仁兄衕死于黄泉,也留得个清名于世,尸必归坟矣。”吴用道:“贤弟,你听我说。我已单身,又无家眷,死却何妨。你今见有幼子娇妻,使其何依?”花荣道:“此事无妨,自有囊箧,足以糊口。妻室之家,亦自有人料理。”
施耐庵 《水浒传》1
有时候一个人的外貌同他的灵魂这么不相称,这实在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1
新诗人者,双料骗子也。骗子只是骗人,新诗人却连自己一起骗。
李敖 《李敖金句》1
当文化本身被奴役,遭受悲剧的就不是某些文人,而是全体文人了。因为他们存身的家园被围上了高墙,被统一了话语,被划定了路线,被锁定了出口。时间一长,他们由狂躁、愤怒而渐渐适应,大多也循规蹈矩地进入了这种“文化-官僚系统”。也有一些人会感到苦闷,发发牢骚。尽管这些苦闷和牢骚有时也能转化为不错的思想和作品,但无可讳言,中国文人的集体人格已经从根子上被改造。
余秋雨 《中国文脉》1
人生就像茶桌,上面放满了杯具
汪远 《爱情公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