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望月底西厢,变作了梦里南轲。
王实甫 《西厢记》1
如果你身边的亲人有一个去世了,而其他人都健在,你会觉得这一次的去世,是一次巨大的浩劫。而如果你身边的亲人,在一年内一个接一个地去世了,你会慢慢地麻木。而小哥离开时的眼神,似乎就是后者。在很长的岁月里,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以各种方式死去,你发现任何人都无法在你身边留下来,这个时候,对于死亡,你就会有另一种看法。
南派三叔 《盗墓笔记》0
忘记背后,努力面前。多谢你的良言美意。不幸 的是,在过去三十九年之中,我做成了一个以返身观照 为专 业的人。世上岂有不回忆的作家? 我也有过不愿回忆不敢回忆茫茫然无从回忆的日子,在那些岁月里,我写作时的艰难与自卑啊。而今 世事 如云换过,我担忧我回忆的能力在长久的禁锢中萎靡 了干枯了,而你以一滴水使它复活。这时,回忆,述说自 己的 回忆,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啊! 我想,不能仅仅说,人活着就是成就。应该进一 步说,人活着,并且能自由述说自己的回忆,能忠于自 己的 记忆,才是成就。
王鼎钧 《左心房漩涡》0
为艺术而艺术?为人生而艺术?在我成长的岁月里,这份争议是一经各方面关于创作起源和目的的关注焦点。唯有离开这个焦点,我才能辨识出创作也可能植基于偶然的发现。反过来看,意义重大的偶然发现,恰恰是某个出其不意的神悟。原来我们所曾坚信的,固守的,顺理成章而以为着的一切,可能通通是误会——也就是说,原来我们曾经在每一个人生的片段里都错过了我们的人生。讲得更浅潜一些,人生是一连串的错过,而创作则是对于这错过的发现。
张大春 《四喜忧国》0
在永恒的岁月面前,一个民族的历史就如流星一闪,瞬间就湮灭了。
何马 《藏地密码》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