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那昏黄的满是蚊虫飞舞的灯光中,突然露出疲惫之色,带着兴奋过后的颓丧,自言自语说:“我看着白杨过成那样子,不忍心。当初她多漂亮啊,我看她过得不好……不忍心……”
他说了好几遍不忍心,脖子耷拉着,摇着头,瞬间让我感觉他的身心仿佛还未成熟就已老去,像一个青的香蕉,摘得太早,扔进果盘里搁久了,皮虽已发黄发黑,剥开一尝,内里却还是未熟的涩味儿。
我这是在向人类求爱,也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我对人类充满恐惧,却没法让自己对他们死心,然后放弃。于是滑稽就成了一根细线,维系着我与人类的联系。表面上,我对人总是笑脸相迎,可在我内心里,却是在为人类拼死拼活,以高难度的动作汗流浃背地提供最周详的服务。
太宰治 《人间失格》1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活下去。
想活下去的人就活下去吧。
正如人有活下去的权利,人同样有死去的权利。
我这样的想法没有一丝新意,是极端理所应当的,而且这才是原始的本源,但一般人莫名的害怕不明明白白说出口来而已。
想活下去的人就活下去吧。
正如人有活下去的权利,人同样有死去的权利。
我这样的想法没有一丝新意,是极端理所应当的,而且这才是原始的本源,但一般人莫名的害怕不明明白白说出口来而已。
太宰治 《人间失格》1
好不了的就不要修了,认命大家都快乐
佚名 《佚名》1
没有痛是不行的,注定如此。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1
她说这是一个将被记忆的时代,可是留下来记忆这个时代的是谁?
江南 《上海堡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