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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及过去或未知的未来的每一种思考,都使他心痛。由于这种痛,马雷克·马雷克不能把任何一种思考进行下去,他必须驱散这些思考,使其变得模糊不清,不再蕴含任何意义。他一想到自己过去是个怎样的人——心就痛;他一想到自己现在是个怎样的人——心就痛得更加厉害;他一想到自己将来会是个怎样的人——心就痛得无法忍受。他一想到房子,立刻便看到腐朽的梁木,日内就会垮塌。他也想到田地,他记得,田地没有播种。他想到父亲,他知道自己狠狠揍过父亲。当他想起姐姐的时候,便记起自己偷了姐姐的钱。当他想到那匹心爱的母马,便回忆起自己从醒酒室出来找到它时,它已经死了,连同刚出生的马驹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