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过程如同扬帆远航,既然不能扭转船只的方向,又何必在乎它是不是随着滔滔春水东流?
最后,这个庞大的大家庭消失了。这些小蛛纷纷被飘浮的丝带到各个地方。原来背着一群孩子的荣耀的母蛛变成了孤老。一下子失去那么多孩子,它看来似乎并不悲痛。它更加精神焕发地到处觅食,因为这时候它背上再也没有厚厚的负担了,轻松了不少,反而显得年轻了。不久以后它就要做祖母,以后还要做曾祖母,因为一只狼蛛可以活上好几年呢。
法布尔 《昆虫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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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生命真的是宇宙中偶然的偶然,宇宙是个空荡荡的大宫殿,人类是这宫殿中唯一的一只小蚂蚁。这想法让我后半辈子有一种很矛盾的心态:有时觉得生命真珍贵,一切重如泰山;有时又觉得人是那么渺小,什么都不值一提。
刘慈欣 《三体》0

19世纪以来西方美学界最大的流派是以费肖尔父子为首的新黑格尔派,他们最大的成就就是对于移情作用的研究和讨论。所谓移情作用,指能在聚精会神中观照一个对象,由物我两忘达到物我同一,把人的生命和情趣外或移驻到对象里去,使本无生命和情趣的外物仿佛具有了人的生命活动,使本来只有物理的东西也显得有人情。
朱光潜 《谈美书简》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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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和死亡只是我们起的名字罢了,生命本身不见得是好的,死亡也不见得是坏的。
高铭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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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所有从未试过的经验都是有意思。
马家辉 《鸳鸯六七四》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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