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褒贬,因时因地而不同,像我的眼珠一样变化多端。我的眼珠不过忽大忽小,而人间的评说却在颠倒黑白,颠倒黑白也无妨,因为事物本来就有两面和两头。只要抓住两头,对同一事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是人类通权达变的拿手好戏。
夏目漱石 《我是猫》1
不学者,虽存,谓之行尸走肉耳。
诸葛亮 《佚名》0
古代的酒类是果酒,类似现在的“绍兴加饭”或“女儿红”,或者米酒,类似日本的SAKE,即清酒,可以喝得多而慢醉,只要不吐,就可以吸收成为热量。 李白他们的古代,一般人,尤其文人,是不喝我们现在这种白酒,也称为“臭酒”的。“臭酒”是两次以上蒸馏,消耗粮食的量很大,多是河工,也就是黄河防洪的服徭役者喝,或苦力喝,再有就是土匪,一是抵寒,二是消乏,三是壮胆。我们现在社会上流行喝臭酒,是清末至民初军阀时期兴起来的,说实在,酒品很低,虽然广告做得铺天盖地。
阿城 《阿城精选集》0
人类不过就是些假装正经的小偷罢了。
夏目漱石 《我是猫》1
贫寒和爱俏是两种逼死人的动力,一个埋怨,一个逢迎。
雨果 《悲惨世界》1
我一直都觉得,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最神圣的念头里也会掺杂一些不被察觉的私欲,最无悔的付出里也会隐藏着对回报的要求;善良的人因为善良而犯错,不善良的人却可以理直气壮地拿着自己根本不理解只懂得遵守的道德作武器伤害别人。
笛安 《告别天堂》1
自然中只有鲋、鲫,不知花了多少代人的宝贵而不值钱的光阴,培育出婀娜多姿的水中仙侣,化畸形病态为固定遗传,金鱼的品种叹为观止而源源不止。野菊是很单调的,也被嫁接、控制、盆栽而笼络,作纷繁的形色幻变。菊花展览会是菊的时装表演,尤其是想入非非的题名,巧妙得可耻——金鱼和菊花,是人的意志取代了自然的意志,是人对自然行使了催眠术。
木心 《哥伦比亚的倒影》1
你头上有一泡屎,谁敢踩在你头上
毕加猪 《毕加猪》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