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尤物足以移人”。尤物维何?媚态是已。世人不知,以为美色。乌知颜色虽美,是一物也,乌足移人?加之以态,则物而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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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态之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贝金银之有宝色,是无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惟其是物而非物,无形似有形,是以名为尤物。尤物者,怪物也。不可解说之事也。凡女子,一见即令人思之而不能自已,遂至舍命以图,与生为难者,皆怪物也,皆不可解说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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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态之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贝金银之有宝色,是无形之物,非有形之物也。惟其是物而非物,无形似有形,是以名为尤物。尤物者,怪物也。不可解说之事也。凡女子,一见即令人思之而不能自已,遂至舍命以图,与生为难者,皆怪物也,皆不可解说之事也。
李渔 《闲情偶寄》0
我们时时刻刻在揣测着心中男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能让我们叫出所有姐妹淘开会分析。能让我们想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能让我们觉得得自己好像是个疯子 。然后我们睡着了,另外一个半球的女人们醒了,做同样的事,有点可悲 ,但,就是这个样子。
大卫·克拉尼 《老友记》0
起先,这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柜顶上,一会儿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啄着书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会儿把灯绳撞得来回摇动,跟着又跳到画框上去了。只要大鸟在笼子里叫一声,它立即飞回笼里去。
冯骥才 《珍珠鸟》0
也有女人,慢慢地老了,眼睛却依然如同赤子。明亮,清透。这玉石一样的意志和心绪。要么是大富大贵家的女儿,现世安稳,没有受到一丝丝损害,即便是千层丝绒垫子下的一颗小豌豆,也没有机会存在。要么,便是坚韧到底的女子,内心强大,最终使自己的心意如同天地般无情,并不留下任何阴影。
安妮宝贝 《清醒纪》0
步过春光,醉老西窗,才知人间已荒。
若尘缘未灭,他日得见,再煮雪烹茶,饮旧时风月。
若尘缘未灭,他日得见,再煮雪烹茶,饮旧时风月。
关东野客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