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块古代成为宁古塔的土地上,长时间地举头四顾而终究又低下头来,我向一些远年的灵魂祭奠。为他们大多来自浙江、上海、江苏、安徽、那些我很熟悉的地方,更为他们在苦难中的高贵。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曾经,我以为我们这一生很长很长,总会爱很多的人,后来才发现,不管时间如何张牙舞爪,光阴如何死去活来,最后你记忆里所能铭记的爱人其实只有两个:一个他爱你,一个你爱他。
夏七夕 《后来我们都哭了》0
是你的五年,也是人家的五年,时间对你们俩来说最公平了。
冯小刚 《北辙南辕》0
她想哭就让她哭吧,法官。我们有的是时间。
哈珀·李 《杀死一只知更鸟》0
能够真正到达一个地方,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有的时侯,是我只是去了,而始终未曾到达。某种程度上说,到达不是一个时点,而应当是一个进行时,是必须花一段不短的时间来融合的。所以我总是不自觉地走着,然后“走着这个动作,一次次打破我自以为是的“熟悉”。
乔阳 《在雪山和雪山之间》0
有一年我们待在老家过圣诞节,约翰跟我打开两个闪亮包装,里头是一副拳击手套。外公把我们俩塞进他的小货车里,载着我们到巴瑞的加油站,当年那种地方也是老人下象棋、喝咖啡、聊天气和讨论牲口价格的地点。外公早已偷偷打电话给城里的家长,只要是年纪与我们相差三岁左右的小孩,就会请他们把小孩也带来。那天早上,他们乘着圣诞节的尘土赶到加油站,用小货车围成一个拳击场。约翰和我得和来的每个小孩对打,早餐时间还没到,两人的鼻子就都挂了彩,我们觉得很棒。外公自己笑得岔了气。
朗·霍尔 《世界上的另一个你》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