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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来,我对母亲这样一惊一乍的表达,早已经免疫。倒不只是母亲,我发现小镇上的人年纪越大越喜欢把很多事情说得很严重。我想,究竟是我去了北京,知道每个人都很渺小,任何事情,即使生离死别终究是微小如尘埃,还是因为母亲生活在镇上,每个人因此都显得很重要,每个事情都显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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