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般酒醒了,或者情绪过去了,便不再追着我说了。甚至,似乎再见到我总有种带着羞耻感的尴尬。人对藏在自己内心的故事,从来便是这般吧,既希望有人知道,又希望不被人知道。
世上的漂亮动人的女子,每每像是由于命运的差错似地,出生在一个小职员的家庭;我们现在要说的这一个正是这样。她没有陪嫁的资产,没有希望,没有任何方法使得一个既有钱又有地位的人认识她,了解她,爱她,娶她;到末了,她将将就就和教育部的一个小科员结了婚。
莫泊桑 《项链》0
不管此刻的她,处在人生的哪一阶段,她都希望这个阶段快快过去,因为对她而言,这一阶段仿佛永无尽头。假使人生非得按辉煌时期或巅峰时刻的状态来看,那么,在她身上好久都没“发生”事情了。她不敢期盼将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自己将在忙碌的家庭琐事中慢慢衰老。
多丽丝·莱辛 《天黑前的夏天》0
这个拨开树枝的动作仿佛是在等待着另一片国土出现,这种把目光缓缓投向起伏的广褒大地的表情仿佛是希望不要遇见地平线,能够望见那个遥远的国家,这是柯希莫看到的第一个真正的身处流放境地的表现。
卡尔维诺 《树上的男爵》0
要想从一个人的心里彻底解脱,就是不要让他们对你抱有任何希望。
刘同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