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住着一对中年夫妇。我猜是那个丈夫在那里嗑瓜子,还没洗漱,更没吃早饭。因为我们中年女人很少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举动。但我又怀疑瓜子真正的主人是妻子,因为听响儿很干燥很脆生,一定密封保存得很好。我们这里潮,千货容易疲软,昨前又连日阴雨,即使头天买的搁宿也得回锅了。丈夫应该是没有这份警觉的,无论经过多少次教训。
千千万万的女人为男人牺牲过名誉。
易卜生 《玩偶之家》0
假如没有什么能够拯救我们————金钱不行,男人不行,学业也不行,那还不如马上毁掉所有一切。让一切都毁灭吧!我会和莉拉逃走,去远方生活,就我们俩,我们带着那种破坏性的快乐,在那些陌生的城市堕落下去。我认为那天这样结束才是最合适的。
埃莱娜·费兰特 《新名字的故事》0
芙蓉镇上许多熟知他们案情的人,都偷偷躲在黑角落流泪,包括黎满庚和他女人“五爪辣”都流了泪。他们是立场不稳,爱憎不明,敌我不分。他们不懂得在和平时期,对秦书田这些手无寸铁的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
古华 《芙蓉镇》0
男人和女人结合,就像无意之中执行上级发出的命令似的。
托马斯·哈代 《无名的裘德》0
我们最先衰老的从来不是容颜,而是那份不顾一切的闯劲。
王潇 《女人明白要趁早》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