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什么能够拯救我们————金钱不行,男人不行,学业也不行,那还不如马上毁掉所有一切。让一切都毁灭吧!我会和莉拉逃走,去远方生活,就我们俩,我们带着那种破坏性的快乐,在那些陌生的城市堕落下去。我认为那天这样结束才是最合适的。
埃莱娜·费兰特 《新名字的故事》0

“她的条件并不苛刻,只是很微妙。比如说,她要丈夫对她一片忠诚,依头顺脑,一切听她驾驭。他却不能是草包饭桶,至少,在台面上要摆得出,够得上资格。他又不能是招人钦慕的才子,也不能太年轻,太漂亮,最好是一般女人看不上的。他又得像精明主妇用的老妈子,最好身无背累,心无挂牵。”
杨绛 《洗澡》1

小孩子应当学到看见花,而不想去采它;男人应当学到看见着一个女人的美,而不想占有她。我们所说的天真常是躲在沙漠里,远隔人世的引诱这类的天真。经验陶冶后的天真是见花不采,看到美丽的女人,不动枕席之念的天真。
纪伯伦 《泪与笑》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