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人无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大体分为两种,一种是遇到事的时候站出来想办法、承担风险与责任的人,另一种则是服从第一种人,为第一种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或是干脆什么用也没有,全心全意依赖前者的人。
杜甫把这一次回家的旅程写成《羌村三首》。与《述怀》《北征》起,都是他最好的诗。他从前写诗,一门心思要叫长安城里的亲贵知道他的才华,他懂得一千个典故,还可以用一万种方式表达。比起他能够熟练操弄的典故,他看见的、他遭遇的,那些旁的诗人不爱写的,如草屑一样的人生,更有穿透人心的力量。现在,上天选择了他,把这支笔放进他的手里,要他记下安史之乱以来的一点一滴。再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一他有足够的笔力,他还有如火的心力,有时如烛,有时如炬,但他总是老实地张着眼睛,老实到憨。他直勾勾地看着来到面前的一切,他哭,他笑,他受不了,他也不能转过身去一一在他,这都是他应该承相的责任。
北溟鱼 《长安客》0

责任,是一个人身份的基点。
余秋雨 《行者无疆》0

对大多数的人来说,个人成长一般会经历三个阶段:情感的奴隶(认为有义务使他人快乐)——面目可憎(拒绝考虑他人的感受和需求)——生活的主人(对自己的意愿、感受和行动负有完全责任)。
马歇尔·卢森堡 《非暴力沟通》0

自己惹的事儿自己圆,自己圆不了的他爹给他圆。
管虎 《老炮儿》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