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他是千丈戾气所生,大煞无魂之人,自黄泉尽头而来,刀锋如雪……然而赵云澜却总是想起他每每从黑暗里来,又从黑暗里走,孤身一人,与无数幽魂一起走在冰冷冰冷的黄泉路上,从来形单影只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怜惜他。
不过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然后使劲后悔吧。
东野圭吾 《解忧杂货店》1
那脱去了皮囊的灵魂啊,他们在忙什么?下地狱或上天堂或在荒野上游荡?我读古人的记叙,总觉得,那些孤魂野鬼,它们所渴望的,不过是转世为人,再得一具皮囊。温暖的、逸乐的、疼痛的、脆弱的、可耻的皮囊。
蔡崇达 《皮囊》1
昨天和一个朋友聊电影March of Penguins,就说企鹅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从头到尾就是为了一个“繁殖”。你可以说它表现了生命的伟大和顽强,但是一个无意义“伟大而顽强”地繁殖出更多的无意义,这事还真不能让我肃然起敬。看着那些冻得瑟瑟发抖的企鹅一圈一圈地换位子保护肚皮底下那个蛋的时候,我宁愿相信它是上帝的一个恶作剧。
刘瑜 《送你一颗子弹》1
为什么这么需要让别人喜欢?或许是求生的本能。
蔡崇达 《皮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