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不知道,”赵云澜慢吞吞地享受手里的最后一根烟,“其实你都不知道,我连袜子都懒得洗,买七八双轮着,轮完一圈再拎起来抖抖,按着味道深浅排个号,再轮一圈,然后随手塞进送洗的衣服包里,塞来塞去,老一只一只地丢,导致沈巍搬过来以后,我才穿上成双的袜子。”
乞求爱的人费尽心机,不爱的人不需要任何手段,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她击溃。
辛夷坞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1
一切完美都是等待被揭穿的骗局。
梁宏达 《老梁观世界》2
是我的,就是我的,走了的,只能说明他从来就没有属于过我。
辛夷坞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1
“这个世界到底还有没有逻辑?!讲不讲天理?我怎么就要求高了?我不过希望对方和我条件旗鼓相当而已!合着我找个三等残废,然后小学毕业在马路牙子上修自行车胎的才叫要求不高了?!”我气得可以靠自己的双腿跳到小区水池里的荷叶上去,“敢情我拼命考上大学,在公司加班加到能靠老茧增高两公分,就是为了将来被人指责要求高 ?有些人自己不知道好好修炼,提高水准,反而把赶超他们的女生都贬为要求高 ?”
落落 《剩者为王》1
我正试着描述这些人的生平,在写作过程中,我时时能感觉到有一种强大的、悲怆的东西包围着我,生者和死者都在场,一切都象是偶然,一切又象是预先排演好了,人间种种,不过是这出戏的一个过场。而谁将是最后的谢幕人?
慕容雪村 《天堂向左,深圳往右》1
有些爱,是禁忌。这么多年,我克制得住自己的人,不去看不去见;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心,不去想不去念。
乐小米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1
山头就像手指。我忽然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我们是指尖上要被剪掉的那小块指甲。
兰晓龙 《我的团长我的团》1
姜生,我用再爱你一次做结局,转身后便将你遗忘,以后我用眼泪为你创建一本日记,日记的名字或许叫失去。
乐小米 《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