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六七二年冬天,一篇由唐太宗亲自写序,由唐高宗撰记的《圣教序》刻石。唐太宗自己的书法很好,但刻石用字,全由怀仁和尚一个个地从王羲之遗墨中去找、去选、去集。皇权对文化谦逊到这个地步,让人感动。但细细一想,又觉正常。这正像唐代之后的文化智者只敢吟咏唐诗,却不敢大言赶超唐诗。 同样,全世界的文化智者都不会大言赶超古希腊的哲学、文艺复兴时期的美术、莎士比亚的戏剧。
生命可以是:能够被毁灭但不能够被打败那般顽强,也可以是:虽九死犹未悔那般博大。
董卿 《朗读者电视节目》1
厚者不毁人以自益,仁者不危人以要名。
刘向 《战国策》1
只有跌倒过才会更加明白想要坚持的是什么。
卢思浩 《你要去相信,没有到不了的明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