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日记里大言不惭的写道:出于责任感,我承担了全世界的孤独。我的意思是,我不但孤独,而且我的孤独品种繁多、形态各异:在女人堆里太男人,在男人堆太女人;在学者里面太老粗,在老粗里面太学者,在文青里面太愤青,在愤青里面太文青,在中国人里面太西化,在外国人里面太中国……我觉得上帝把我派到人间,很可能是为了做一个认同紊乱的心理实验。
刘瑜 《送你一颗子弹》1
只要他还能让我爱他,只要他不离开我,只要我还能忍受,他爱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他可以欺骗我,可以贬低我,可以侮辱我,可以把我吊在空中,可以让我俯首帖耳,可以让我四肢着地,只要他有本事让我爱他。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1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以后我见着你一次,我就不认识你一次
闫非 《西虹市首富》1
你的习以为常,也许会是他人的历尽艰辛。
佚名 《微博》1
虚荣心的伤害是最大的,也是最小的,全看你在乎的程度。
周国平 《守望的距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