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东方时空》创办十二周年。十二年前,我在做《东方之子》的时候,受到一个非常简单的训练,但直到现在也不是所有媒体都已经做得很好。我对自己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不许叫被采访者“老师”,第二,去掉解说词当中的“形容词”。
陈二狗一次和曹蒹葭下棋的时候曾问道:“读书有用吗?”
她的回答很干脆,“读书无用论?极少数不读书成功的范例和极少数读书后落魄的例子,便能作为放弃奋斗和挣扎的借口和理由?埋怨教育体制?没用,陈二狗,你就是个穷人,读书是穷人唯一摆脱困境和卑微的途径,这不是改革开放初期,那个名字都不会写、只凭敢拼敢闯就能混出一片天地的黄金时代,彻底过去了。读书分读死书和活读书,大部分人都是前者,于是读死了,小部分是后者,于是成功了,荣耀了。”
她的回答很干脆,“读书无用论?极少数不读书成功的范例和极少数读书后落魄的例子,便能作为放弃奋斗和挣扎的借口和理由?埋怨教育体制?没用,陈二狗,你就是个穷人,读书是穷人唯一摆脱困境和卑微的途径,这不是改革开放初期,那个名字都不会写、只凭敢拼敢闯就能混出一片天地的黄金时代,彻底过去了。读书分读死书和活读书,大部分人都是前者,于是读死了,小部分是后者,于是成功了,荣耀了。”
烽火戏诸侯 《陈二狗的妖孽人生》1
你们也看到《新闻1+1》里的我,在直播,在谈论天下,显得很不平淡。但这半小时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在这之前的很多很多个小时,我在做什么样的准备,准备到什么程度才让自己满意?冰山藏在海面下的十分之九,就是我的日子,非常平淡。
白岩松 《白说》1
现世不重要,未来才重要。
罗振宇 《时间的朋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