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收藏大家马未都当初与我们一样,也是个码字的媒体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他带上当时最流行的电镀折叠椅子,在北京西四等地信托商店或家具门市外面,等那些拿红木或更珍贵老家具来的主儿。上前商量着用电镀椅子换老家具,十有八九乐呵呵地同意。转眼二三十年过去,电镀椅子都锈了扔了,而换来的老家具则进了马未都自己建好的博物馆,展览着,拿啥都不换。
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
孔子 《论语》1
另外刚有中文的时候,纸张还没有发明,写字要用龟甲和兽骨。野兽会跑,乌龟会咬人,龟甲兽骨不易得到,文人不得不精通简要。英文是单纯表音文字,英文成形以后,纸张就出现了,没有了太多限制,英文就倾向于唠叨。
冯唐 《猪和蝴蝶》1
有人或许会说:“不,我们有GDP,我们有钱,我们有高楼。”但如果把一个民族比喻成一个人,GDP、钱和高楼是这个人身上的外套和脸上的气色。气色好当然好,但是骨子里没有文化,脑子里没有思想,不管外套穿什么名牌,你都不可能成为名牌。
白岩松 《白说》1
这些文化人因为受到尊重,有了极高的热情,觉得我们这帮人可交。那个时候,他们就开始跟我们敞开心扉谈起来。 北京知名的教育学者、社会学者几乎都参加我们的节目策划... 现在我们组里专职的策划就有10个人,他们在全组地位最高,待遇也最高。
崔永元 《不过如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