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不靠的坏处挺多。比如时间不够，文字上无法达到本可以达到的高度。数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质量，至少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力量。厄普代克写一本《兔子快跑》，就是一本《兔子快跑》。但是等到他再写出《兔子归来》和《兔子富了》，厄普代克就是大师了。比如欲望不强烈，没有欲望挣到“没有数的钱”，没有欲望位极人臣。就像有史以来最能成事的曾国藩所说：“天下事，有所利有所贪者成其半，有所激有所逼者成其半。”我眼里无光，心里无火。我深杯酒满，饮食无虞。我是个不成事的东西。这和聪明不聪明，努力不努力没有关系。
冯唐 《猪和蝴蝶》1
冯唐 《猪和蝴蝶》1单独是一种诗意的状态，也许是最诗意的。
张方宇 《单独中的洞见2》1
张方宇 《单独中的洞见2》1
人们憎恨任何触犯到他优越感的东西――亦即使他们原有的优越感相形见绌的东西。张方宇 《单独中的洞见2》1
张方宇 《单独中的洞见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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