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艺术家平日一天二十四小时始终是艺术家的,艺术家创造的重要一切,恒久的一切,总是只在罕有的充满灵性感的时刻完成的。
我去意大利佛罗伦萨的时候,听当地人讲了个故事,有关芭蕾舞的起源。当年佛罗伦萨有个酒吧,生意很火,每到饭点儿,人满为患。服务员往来上菜时,为了不将酒菜弄洒,只好高举托盘,踮脚穿梭,时间长了,就成了这家酒吧的风格。再往后,又成了芭蕾舞的母版。“高雅艺术”来自民间,无需高山仰止,古典音乐与之同理。
白岩松 《白说》1
小说之不尽真实就在于此。一般来说,就男人而言,爱情不过是个插曲,在日常生活其他事物中占有一席之地,而小说中对它的强调,赋予了它违反生活真实的重要性。视爱情为时间头等大事的男人寥寥无几,他们也多是索然寡味的人;即便对这个话题兴趣极浓的女人,对这些男人亦不无轻蔑。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1
我不知道文艺青年什么时候成了贬义词,对我来说,它既不好,也不坏,它不过是一个过程,一种处于困惑中的生命状态,一个人有太多自我和世界的关系需要协调,那种困惑而执拗的表情必然会占据他的脸,不过那也不无魅力,总好过一张麻木不仁的脸。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1
电视就是瞬间,要有戏剧性。
柴静 《看见》1
有一种成功必须是以失败作为助推力的。南唐李后主,要论失败的话也登峰造极了,我们想要经历那样的失败都很难。但我们至今仍在谈论他,为什么?因为他作为一个伟大的文学创作者,留在了中国的文学史当中。如果不是彻底的国破家亡,他会写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样一种感怀吗?不会。这个失败对于李后主固然惨痛,但对于后人,对于中文的传承,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在他的文字中,失败,竟然成为了一种美妙的意境。
白岩松 《白说》1
对我而言,功夫的特别之处就是它的简单质朴。功夫仅仅就是以最小的动作和力量来直接表达自我情感。每个动作都有它自身的特性,不掺杂任何使其复杂化的人工修饰。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是最正确的方法,功夫之道也不例外。越接近功夫之道的真谛,表达就越精炼。
李小龙 《生活的艺术家》1
每一位艺术家都受到别的艺术家的影响,他的作品中显示了那种影响的很近。但是,对我们来说,他的意义只在于他的个性。从别人那里继承的东西无非是一堆蛋壳。他人的存在应该使我们沉溺,但是,他们不会给我们提供精神上的养料。
维特根斯坦 《文化与价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