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既述亦作,述作的竟是一套“君王术”;有所说时尽由自己说,说不了时一下子拂袖推诿给“自然”,因此多的是蛾冠博带的耿介懦夫。格致学派在名理知行上辛苦凑合理想主义和功利主义,纠缠瓜葛把“自然”架空在实用主义中去,收效却虚浮得自己也感到失望。释家凌驾于“自然”之上,“自然”只不过是佛的舞台,以及诸般道具,是故释家的观照“自然”远景终究有限,始于慈悲为本而止于无边的傲慢——粗粗比较,数道家最乖觉,能脱略,近乎“自然”;
木心 《哥伦比亚的倒影》1
我由于自己愚蠢,一直以为她十分聪明。 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她对戏剧文学之类的玩意儿懂得很多。要是一个人对这类玩意儿懂得很多,那你就要花很大功夫才能发现这人是不是真正的愚蠢。
塞林格 《麦田里的守望者》1
庸俗的人在伟人的错误和愚行中能得到自己最大的快感。
卡耐基 《人性的弱点》1
没有比想在别人记忆中不朽更自欺的。
王朔 《玩的就是心跳》1
我发迹时你还在玩泥巴。
马里奥·普佐 《教父》1
中国式捐款:不强制捐款,但是不能不交。可以不捐款,但是必须给钱。
李宫俊 《李宫俊的诗》2
高智商的讨厌
是对社会的贡献
而低智商的可爱
只是对自己的无奈
是对社会的贡献
而低智商的可爱
只是对自己的无奈
大王 《奇葩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