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日记里大言不惭的写道:出于责任感,我承担了全世界的孤独。我的意思是,我不但孤独,而且我的孤独品种繁多、形态各异:在女人堆里太男人,在男人堆太女人;在学者里面太老粗,在老粗里面太学者,在文青里面太愤青,在愤青里面太文青,在中国人里面太西化,在外国人里面太中国……我觉得上帝把我派到人间,很可能是为了做一个认同紊乱的心理实验。
刘瑜 《送你一颗子弹》1
可世事如刀,一刀一刀摧折女孩的无邪天真,磨圆了棱角,销毁了志气,成为一个面目模糊的妇人,珠翠环绕,穿锦着缎,安排妾室的生活起居,照管庶子庶女的婚姻嫁娶,里里外外一大家子的忙乎,最后被高高供奉在家族的体面上,成为千篇一律的符号。
关心则乱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1
路星河的五十六次求婚,都抵不上余淮的一句:我来迟了!
八月长安 《最好的我们》1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担心我的公司被淘汰了。
马云 《佚名》1
今天朋友提起你的名字,我的身体犹如一道电流穿过。
李宫俊 《李宫俊的诗》1
我们是在倾倒尽世间所有污秽之物的臭水沟里相遇的。
枢梁 《黑执事》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