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柄谷行人看来,整个现代文学之所以已日暮途穷,其重要表征不仅仅在于,这个现代文学已经丧失了其否定性的破坏力量,成了国家钦定教科书中选定的教材,成为文学的僵尸,同时更为重要的是,现代文学根植于资本主义模式—民族—国家三位一体的固化圆环之中。如果不能打破这个圆环,文学就不可能获得新的生机。
无论身逢乱世还是太平年间,最大的兵荒马乱到底都是幻灭。人间从来就是失格,没有平衡过。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从来认为这个世界不是你存在的世界,你也从来没有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一个角落存在或者证明自己存在过。
太宰治 《人间失格》1
小径分岔的花园是一个庞大的谜语,或者是寓言故事,谜底是时间;这一隐秘的原因不允许手稿中出现时间这个词。自始至终删掉一个词,采用笨拙的隐喻、明显的迂回,也许是挑明谜语的最好办法。彭囗在他孜孜不倦创作的小说里,每有转折就用迂回的手法。我核对了几百页手稿,勘正了抄写员的疏漏错误,猜出杂乱的用意,恢复、或者我认为恢复了原来的顺序,翻译了整个作品;但从未发现有什么地方用过时间这个词。
博尔赫斯 《小径分岔的花园》0
古人说的无事生非真是没错,所以忙是治疗一切神经病的良药。
Jenny乔 《有见识的姑娘活得更高级》0
我那天生的“人间恐怖”仍旧剧烈地在心底蠕动,不增不减。
太宰治 《人间失格》1
得知己难,得文学知己尤难。
林贤治 《旷代的忧伤》0
假如一个社会里,人们一点文学修养都没有,那么任何作品都会使他们满意。
王小波 《我的精神家园》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