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作品的某根线条里总有某种让人震惊的东西。不管你有多经常去捕捉那根线条,或者有多少人在你之前抓到过那根线条,那都是同一根线条,是从更高远的地方传下来的,里面让人震惊的东西总有一部分残留。
人们面对伤害、苦难、与失去,第一阶段必然震惊、失望,而接着会自己营造出一个冷漠的保护壳,用来抵抗世界和自己。 只有到了第三阶段的超越:小我消失、感性升华,始能重新爱人与爱这个世界。
维克多·弗兰克尔 《活出生命的意义》0
什么都没有了,再走就喝西北风了。
刘震云 《一九四二》1
查尔斯?威尔逊?皮尔在他创作于19 世纪初期的杰作《美国的鸟类》一书中,曾经描写了这样个情景:有一次,他朝一棵鹦鹉栖息的树木接连开了几*。每开一*,虽然它们纷纷落地,然而幸存者的爱心似乎反而增长。因为,它们沿着那个地方飞了几圈之后,又重新飞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显然以一种同情和关切的目光向下看着它们被杀的同伴,使我再也下不了手。上述故事中最令人费解和吃惊之处在于,作为一个热爱鸟类的人,皮尔居然毫不迟疑地打死了数量众多的鹦鹉。他这样做没有任何原因,仅仅是出于具趣。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那些对世界上的生物有着最强烈兴趣的人,往往就是最可能造成它们灭亡的人。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比尔·布莱森 《万物简史》0
你让我讨个活命,把我卖了吧。
刘震云 《一九四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