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于我,不是风光、景物,不是田园,不是旅行,不是艺术与情感的自然,也不是民族的、宗教的哲学的、科学的自然,或者说,不仅仅是这些。有的时候,我会停留在这些片段中漫步,更多的时候,我公须像箭一样、像光一样穿越这些人类的“自然”,回到荒野,回到最初的那个自然,在开始时就存在,自身独立存在,并在一切事物中起作用的能量。在这样的行程中,我谁也不带,也不带我自己。而自然接纳我本身,无须动作,毫无声息,好像一东光回到光之中。
要藏一颗树,就要藏在森林中。要藏一个人,就要藏在人群中。
臼井仪人 《蜡笔小新》0
大多数人总要等到生病后才了解,能够活着是何等的福气。
乔斯坦·贾德 《苏菲的世界》1
艺术家奋力追求作品“非常合适”的境界。这种追求在你为某件衣服配一条非常合适的领带的时候可以体会到,在你搭配一束花斟酌形状和颜色的时候可以体会到。当然,艺术家所追求的“非常合适”的平衡要比这些复杂得多。有一点值得注意,追求“非常合适”的平衡,未必都是温和的悦目的,有时恰恰需要尖锐的刺目的。因为只有如此才能真正达到那位艺术家所要追求的“非常合适”的平衡。
贡布里希 《艺术的故事》0
文艺青年并不是个坏词儿,说明他们敏感,对物质世界之外的精神世界还有要求,但是他们也会作茧自缚,他们经常陷入自己对世界的不满当中,难以跟世界达成谅解,难以以有力的态度或者释然的态度与世界相处,这些问题最后会成为他们的某种姿态,就等于把他们限制在更狭小的空间。我说要终结文艺青年时代,是希望获得真正的自由。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2
只会生活不会生存,再伟大也会输的很惨
欧文·斯通 《渴望生活·梵高传》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