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的人都能够识别自己在性别、党派、种族、民族方面的差别,但是我们却倾向于根据自己所接触的少数人对其他群体进行概括,将他们所有的人都视为一类。这种习惯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社会心理学家玛丽莱恩·布鲁尔曾经对定型的性质进行过多年的研究,她曾经报告她的女儿从幼儿园回来后抱怨“男孩们都很爱哭”。这个孩子的证据是她曾经看见过两个男孩第一天离家时哭个不停。当时已经是一位科学家的布鲁尔问道,是不是女孩子中间没有人哭。“噢,也哭,”她的女儿答道,“但只是有些女孩会哭。我就没有哭。”
追踪猎物时最好要沉着,什么话也不说,他肯定会感到奇怪而走出来的。
哈珀·李 《杀死一只知更鸟》0
但是,如果对生命和痛苦的漠视可以体现在我们对待历史的态度里,它同样可以体现到我们对现实的态度里。事实上,当我们的文艺作品用五光十色的豁达、诗意、颓废、华丽、放荡、恶搞,以及最重要的沉默去包裹懦弱时,它正体现在我们对现实的态度里。
刘瑜 《民主的细节》1
其实,我最担心你的,还是怕你天不怕地不怕,遇事不知变通,惹出变故来。
我儿,宫中阴私之事甚多,若是旁人给你设下陷阱,你千万不可倔强说理,宁可退步忍让、妥协周全。
要知道世间最宝贵的,是你自己的性命。
你只消当时不冲动落人口实,让人可以当场杀你,事缓则圆,到得回过气来,自有你我挣扎的余地。
我儿,宫中阴私之事甚多,若是旁人给你设下陷阱,你千万不可倔强说理,宁可退步忍让、妥协周全。
要知道世间最宝贵的,是你自己的性命。
你只消当时不冲动落人口实,让人可以当场杀你,事缓则圆,到得回过气来,自有你我挣扎的余地。
蒋胜男 《芈月传》1
经历过悲剧后,大脑有时会让人变得很奇怪。
弗雷德里克·巴克曼 《外婆的道歉信》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