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知道了就行了,何必说呢?事情干就是了,何必啰唆呢。
刘震云 《一日三秋》0
干净都是从不干净来的,也许万物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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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扑到坟头上,边哭边喊: …… 整整哭了三个时辰,方才作罢。 李延生拉着明亮的手往回走。明亮: “叔,我奶家院子里那棵枣树呢?” 李延生:“你奶死了,半个月后,这棵树也死了,今年的枣也没收成,你说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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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二娘,您听我说一个道理啊,梦是假的,梦里的事又是假的,但负负为正,其中的情意不就是真的了吗?人在梦中常哭湿枕头,您说这哭是不是真的?人在梦中常笑出声来,您说这笑是不是真的?有时候这真,比生活中的哭笑还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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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亲人之间有了怨恨,有时候比仇人狠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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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凤: “明明有毛病,实际没毛病,可把人愁死了”
李延生:“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管不住自己。”又说,“以后是死是活,你不用管我了”
胡小风哭了:“你还这么吓我,你想在死之前,先把我吓死,对吗?”
李延生:“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管不住自己。”又说,“以后是死是活,你不用管我了”
胡小风哭了:“你还这么吓我,你想在死之前,先把我吓死,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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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明亮在旅馆睡,梦到奶奶坐在院子里那棵树下,在打枣糕边打枣糕,边给明亮喷空;渐渐,那大枣树变成了桌椅板凳,奶奶又和明亮坐在凳子上,一起在桌前吃饭。吃的是烙饼,葱花炒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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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搬走啦,真搬空了
就这么搬空了。
就这么搬空了。
马俪文 《我们俩》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