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在一千七百年后的今天,想象那些围墙里的情景吗?可以肯定,这个门庭里进进出出的人都很少谈论书法,门楣、厅堂里也不会悬挂名人手迹。但是,早晨留在几案上的一张出门便条,一旦藏下,便必定成为海内外哄抢千年的国之珍宝。 晚间用餐,小儿子握筷的姿势使对桌的叔叔多看了一眼,笑问:“最近写多了一些?” 站在背后的年轻保姆回答:“临张芝已到三分。” 谁也不把书法当专业,谁也不以书法来谋生。那里出现的,只是一种生命气氛。
文脉既隐,小丘称峰。健翅已远,残翅充鹏。
余秋雨 《中国文脉》2
公元六七二年冬天,一篇由唐太宗亲自写序,由唐高宗撰记的《圣教序》刻石。唐太宗自己的书法很好,但刻石用字,全由怀仁和尚一个个地从王羲之遗墨中去找、去选、去集。皇权对文化谦逊到这个地步,让人感动。但细细一想,又觉正常。这正像唐代之后的文化智者只敢吟咏唐诗,却不敢大言赶超唐诗。 同样,全世界的文化智者都不会大言赶超古希腊的哲学、文艺复兴时期的美术、莎士比亚的戏剧。
余秋雨 《中国文脉》1
当我需要创作灵感的时候,我就去看“人”。每到一个地方,第一件事我就是去当地人特别多的广场、酒吧,我就去那里看人,从城市的人流里我会知道这个城市的节奏、文化、气息……“人”是最好的灵感来源。
金星 《掷地有声》1
我与记忆中的欢乐之间,隔着一道深渊,其深不亚我和现实的欢乐之间隔着的深渊。
王尔德 《道林格雷的画像》1
写作是孤独的工作,一个人对着一片虚无创造出拥有色彩和激情的世界。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1
文艺女青年对这个世界充满一厢情愿的热情和美好愿望,也必然会遭受很多打击。她们和这个世界是一种互相试探的关系,由于找不到答案,所以处在一种困惑的状态。但因为她们始终希望能够在生活中有所发现,容易和各种东西产生共鸣,所以也很敏感,保持着开放的心灵状态,并且容易多愁善感。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1
宫廷画院的作品是典雅的、富贵的、严整的、豪华的、细腻的,什么都是了,只缺少“一点点”别的什么。别的什么呢?那就是,缺少独立的自我,因此也就缺少了生命的私语、生态的纯净、精神的舒展、笔墨的洒脱
余秋雨 《中国文脉》1
写出一个疑题时 包含着可能有的答案 文学是这样的
木心 《云雀叫了一整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