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广场上的人群已经把今天这个日子掷到了天空,它将象星星一样在天上照耀若干个世纪
何必要快乐呢?痛苦是灵感的源泉。
王小波 《一只特立独行的猪》1
古典主义,是后人说的。 浪漫主义,是自己说的。 唯美主义,其实是一种隐私,叫出来就失态,唯美主义伤在不懂得美。 象征主义,也不必明言,否则成了谜底在前谜面在后。 现实主义,笨嘴说俏皮话,皮而不俏。 意象主义,太太,意象算啥主义,是意象派吧。 超现实主义,这样地能超,超掉“主义”行不行呢。
木心 《素履之往》1
作家对那些吸引着他的怪异的性格本能地感到兴趣,尽管他的道德观不以为然,对此却无能为力;直到习惯已成自然,他的感觉变得迟钝以后,这种本能常常使他非常狼狈。他喜欢观察这种多少使他感到惊异的邪恶的人性,自认这种观察是为了满足艺术的要求;但是他的真挚却迫使他承认:他对于某些行为的反感远不如对这些行为产生原因的好奇心那样强烈。一个恶棍的性格如果刻画得完美而又合乎逻辑,对于创作者是具有一种魅惑的力量的,尽管从法律和秩序的角度看,他决不该对恶棍有任何欣赏的态度。我猜想莎士比亚在创作埃古时可能比他借助月光和幻想构思苔丝德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1
优质的稠密的不完美性能够刺激人的意识,唤起注意力。如果听舍此无他那样的完美音乐和完美演奏开车,说不定就想闭上眼睛一死了之。而我倾听《D大调奏鸣曲》,从中听出人之活动的局限,得知某种完美性只能通过无数不完美的聚集方能具体表现出来,这点给我以鼓励。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1
这时期中他的作风比较的温雅。阿尔时代及圣雷米时代的叙事诗的悲壮,次第消失,而渐渐归于从前的抒情诗的端丽了。这时代的作品富于温厚的人生情味,不像巴黎时代的焦燥,又不是阿尔及圣雷米时代的恶梦。从前的激昂之感,到此一变而为脉脉的哀愁。这哀愁是从心的最深处出发的。
丰子恺 《梵高生活》1
用言谈与人沟通,始终不如用音乐来得更流畅。
亚利桑德罗·巴里克 《海上钢琴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