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相信,创造希腊历史的是人,创造今天历史的同样是人。然而我们今天只生产奢侈的工业品,而他们创造的却是艺术品,我们要问是什么原因使人发生如此深刻的变化。探其究竟是我们的使命。
总司令在被俘以后不久就开始认识到,他的最大“叛徒”也许不在西安,而是在南京。考虑到这个情况,蒋介石想必作了决定,他不作殉难者,白白让何应钦将军或者任何别人踏着他的尸体爬上独裁者的宝座。他于是不惜屈尊从天上下来,立即开始以十分精明和现实的方式同操了他的生杀大权的凡夫俗子打交道。甚至同赤匪打交道。
埃德加·斯诺 《红星照耀中国》0
这世上肯定有某个角落,存在着能完全领会我想表达的意思的人。
村上春树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1
我会告诉你我会做什么和不会做什么。我不会服侍我不再相信的东西,不管那是我的家,我的祖国或我的教会:我要尽可能自由的,完整的以某种生命或艺术的模式来表达自我,用我容许自己使用的仅有的武器——沉默放逐狡诈——来自我防卫。
詹姆斯·乔伊斯 《尤利西斯》0
小说之不尽真实就在于此。一般来说,就男人而言,爱情不过是个插曲,在日常生活其他事物中占有一席之地,而小说中对它的强调,赋予了它违反生活真实的重要性。视爱情为时间头等大事的男人寥寥无几,他们也多是索然寡味的人;即便对这个话题兴趣极浓的女人,对这些男人亦不无轻蔑。
毛姆 《月亮和六便士》1
词至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
王国维 《人间词话》0
历史从来都是即兴之作。
霍达 《穆斯林的葬礼》2
文艺青年并不是个坏词儿,说明他们敏感,对物质世界之外的精神世界还有要求,但是他们也会作茧自缚,他们经常陷入自己对世界的不满当中,难以跟世界达成谅解,难以以有力的态度或者释然的态度与世界相处,这些问题最后会成为他们的某种姿态,就等于把他们限制在更狭小的空间。我说要终结文艺青年时代,是希望获得真正的自由。
廖一梅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2
我们悼念艺术家,是悼念那些被他生命带走的东西。
木心 《文学回忆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