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一个武士,用全副重铠披戴起来,他势必找一敌人来决斗一番,否则便将此全副披戴脱卸,再否则他将感到坐立不安,食不知味,寝不入梦,老披戴着这一副武装,势必病狂而死。目前的世界,几乎对外尽在找敌人厮杀,对内又尽在努力求脱卸此一身重铠,同时亦尽在坐立不宁寝食不遑的心情中走向病狂之路。但我们须知,正因其是一武士,所以能披戴上这一副重铠。并不是披戴上了这一副重铠,而遂始成其为武士的。而没有披戴上这一副重铠的人,却因于惧怕那武士之威力,而急求也同样寻一副重铠披戴上,而他本身又是一羸夫,则其坐立不宁寝食不遑将更甚。其走向病狂之路将更速。若使遇到一敌人厮杀,其仍归于同一的死亡绝命,也就不问可知了。
有墓地的得到安息、没墓地的得到永生、你说哪个更好?
余华 《第七天》1
是的,总是死了,真是死了,无论是短短的几日、长长的一生,哭、笑、爱、憎,梦里梦外,颠颠倒倒,竟都有它消失的一日。洁白如雪的沙地上,看不见死去的人影,就连夜晚的风,都没送来他们的叹息。
三毛 《哭泣的骆驼》0
人生本身就是一个自杀的过程
走饭 《微博》1
历史上大多数时候,每个年龄段都有死亡的危险,与衰老根本没有必然的明显联系。
谈到16世纪晚期的生活时,蒙田写道:「死 于老年是少见、异常、奇异的死法,远不如其他死法来得自然——这是最不可能的、最极端的一种死法。」
现在,世界上多数地方人们的平均寿命已经超过了80岁,所以可以说,我们已经是怪物,我们的寿命远远超出了给定的时间。
当我们研究衰老时,我们试图理解的并不是自然的过程,而是非自然的过程。
谈到16世纪晚期的生活时,蒙田写道:「死 于老年是少见、异常、奇异的死法,远不如其他死法来得自然——这是最不可能的、最极端的一种死法。」
现在,世界上多数地方人们的平均寿命已经超过了80岁,所以可以说,我们已经是怪物,我们的寿命远远超出了给定的时间。
当我们研究衰老时,我们试图理解的并不是自然的过程,而是非自然的过程。
阿图·葛文德 《最好的告别》0
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收敛,挥洒的结果只能是服从。就连凯撒,也不能例外。当他以死亡完成最彻底的收敛和服从之后,他的继承者、养子屋大维又来了一次大放纵、大挥洒,罗马帝国横跨欧、亚、非三洲,把地中海当作了内湖。
余秋雨 《行者无疆》0
死亡能阻止我的脚步,但不能改变我的方向。
永恒之火 《儒道至圣》0